青春的人生感悟是我们每个人都会有的,回过头来看看,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关于青春的人生感悟文章:有点“污”的青春请欣赏!
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时间很慢,人纯朴,情很真,想法有些“脏”,不敢示人。
我们上学总是一群的,七八个丫头叽叽喳喳地呼啦一下走了,呼啦一下来了,女孩子之间有些悄悄话不敢对别人讲,憋在心里又恐得慌,经常在我们之间传着。
群里有几个关系好的,也就有不好的,听的脸臊得红,不听的也渐明白,实在经不起诱惑探过耳去听,立马跑掉了,其他的女孩子冷脸:装什么装,保证没见过,没听过,此时小麦总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表态,继续走着。
来回的路上我们总能碰见同村的姑娘大华,在路上闲逛,花枝招展的,她斜睨着我们,小兰瞪着她看,“丫头片子,”她说,走远了,我们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很大了,至今没嫁。
小兰是我们几个女孩中年纪稍大的,个也高长得也漂亮,也是很活跃的一个。
她学着男人撒尿,羞得我们不敢看,又好奇地去看,她说,她碰到她爸撒尿就是这样,还无意看到别的老男人也这样癫痫病医生介绍该病的治疗方法是什么,我们几个满脸通红地追着她打她,不许她再讲这些黄的片子。
上学的路上,有时大家都不说话,刷刷地走着,平时沉默不语的三秀突然哭了,大家问清原由都笑了,三秀气得直跺脚,让大家替她保守秘密,她觉得很脏。
三秀说,她到树林去割猪菜,听到树林里有女人的声音,寻着去,撞见大华和一光棍蛇一样缠在一起,大华白白的身体泛着光,三秀脑袋轰的一下吓得跑回来了。
半道上,惊慌失措的她,像做贼似的喘着,此时她呜呜地哭,觉得自己也很脏,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胃里不舒服想吐。
三秀说,她每天夜晚躺在床上,那画面总在眼前晃,她不敢和男生说话,不敢直视,心里总有些龌龊的想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乌兰县儿童母猪疯很好的医院法,她恨自己,又不知怎么办才好,不敢对别人说。
小兰搂着三秀,“没什么的,时间长了就忘了,”三秀象打了强心剂,点着头,后来她一直没忘。
大家依旧每天一块上学,一块下学,小麦在我们几个女生中显得郁郁寡欢,路上也不说话,不知想些什么 ,小麦的父亲手不干净,经常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小麦妈走了,小麦羞于提起 ,我们几个也不敢在她面前说关于她家的事。
小兰在一次放学回来的路上,我们都方便时发现她来了那个,三秀吓得告诉她,流血了,小兰一脸灿烂地瞟了她一眼,“不知别瞎说,”三秀和我们几个一脸傻逼。
后来三秀也来了,每次都很烦躁不安,担心会露出马脚,还是在一节语文课后,课间大家一起玩时,一个男生告诉她,她画地图了,三秀又羞又怕地跑到厕所,不敢出来,我们几个忙着帮她消灭“罪证”,找来上衣,她才在大家都上课时,跑回家换裤子。
从那以后,我们几个也都来了那个,不好意思说,每次方便都躲躲闪闪,但也都分外小心,有了三秀的教训。
三秀每次见到那个,一个劲地发誓,下辈子再也不托生女的,麻烦死了,我们也附和着。
上学或放学,仍能碰到大华,胸前鼓鼓的,似乎要爆炸,她从对面走来和我们擦肩而过云南省的羊羔疯医院在哪里,刺鼻的香水味很浓,走远了,我们回头看她,细细的腰,屁股一扭一扭的,很性感,难怪一些光棍喜欢她。
过了不多久,小兰说,大华有了孩子,她父母逼问她是谁的,不说,偷偷吃药流了,在家痛得要死。
几个月后 ,面黄肌瘦的出现在路上。
三秀问小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能,就能生孩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兰一阵机关枪给扫了回去,去问你爸妈,三秀不再吭声。
学校新学期来了新老师姓王,做了我们的班主任。
王老师有家室,人很英俊,一双爱笑的眼睛老爱扫着小兰,小兰低着头佯装看不见。
王老师爱找出落得高挑白皙的小兰去帮他做一些事,关门,拿钥匙,拿本书,自己也借故走了,大家继续看书自习。
在王老师的妻子去娘家或外出时,王老师更是频繁支使小兰干些杂活,小兰似乎也很愿意的样子。
回来总能看到她脖子上青的瘀痕,小麦的脖子上也有,我们不知,仍该干啥干啥。
大华一次拦着我们,虎视眈眈地,“小丫头片子,以后不要瞎晃悠,更不要乱说,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三秀眼尖,发现大华脖子上的瘀青,我们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小麦幽幽说,大华和她爸在一起鬼混,她回家时碰到的,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她是什么人,平静木然,我隐约觉得小麦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上晚自习,老师没在,我们几个偷溜出来,校门锁着,翻过四五米高的铁门,去看电影。
电影已开始,不知片名里面黑漆漆一片,屏慕上男女主人公在亲吻,缠绵的画面让我们几个面红耳赤,心狂跳,三秀不敢看,嚷着要回来,我们开始不好意思,看其他的人都津津有味地看着,一会儿才看明白原由。
回来路上大家不说话,夜风徐徐,星星闪烁,小兰突然说,“我也想要那样的爱情,”我们都没说话,小麦说,“那是电影,不是真的,”大家默默走回。
第二天王老师问我们昨晚去哪了,小兰撒了谎,说我肚子疼一起带我去看医生了,老师相信了。
小兰的话王老师深信不疑。
没过多久,小兰眼圈红红地回到教室,三秀告诉我,王老师睡了小兰,我不信,小兰怎么可能跟他,比自己父亲小不了多少的男人。
此后小兰经常缺席迟到早退,干脆一连几天不来上课,王老师也是匆匆安排好工作,布置好作业后不知去了哪。
小麦去王老师家拿东西,喊了几声没人,推门进去时看见王老师和小兰,小麦没说什么,也没大惊小怪,退了回来。
一个星期后,小兰退学了,王老师教了我们几天 ,突然也不再来了,听说被辞退了。
我们中少了小兰,心里都有些失落,几天大家都不说话 ,说不出小兰什么好,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们很迷惘,觉得小兰不该那样,王老师为师不尊,枉为人师。
小兰去了广州打工了,走时我们不知。
仍时常看到大华在路上逛悠,看见小麦爸热情地迎上去搭话 ,小麦把头扭向一边,小麦爸盯着小麦,目光热切暖昧。
大华扯着他的衣襟,“大哥,你答应我的事 ,还算不算数,”一前一后朝小麦家走去。
小麦回到家看见他们在亲热,大华穿着父亲给她买的新呢子大衣。
大华经常穿着那件大衣招摇过市,上街逛商场,花枝乱颤。
在回来的路上被一女人扯着不放,非说大华偷了她的衣服。
到了派出所,大华说大衣是小麦父亲送她的。
小麦父亲被逮了去,吓破了胆,供出一个秘密。
除了偷东西外,他还在小麦十二三岁时就睡了她,直到现在,小麦不是亲生的。
我们一时愕然,也都替小麦保守着这个秘密,大华也在内。
多年以后,小兰说,她深爱着王老师,无论别人怎样评价他们,他们之间的情是真的。
小麦后来嫁了人,有了爱她的丈夫可爱的儿子。
三秀去北京上学,学的是心理学,那件事一直没忘,留下的阴影一直辽源市很佳的癫痫病的医院纠缠着她,但她现在见到男生再无当初的想法了,我们几个也都在不同的地方上学工作。
这就是我们几个有些羞于见人的青春。